颔首说是。
不是正经营生,那无非下九流,青楼,戏馆,诸如此类的。
魏氏也皱眉。
怪不得方才瞧了珠珠一眼。
不想叫珠珠听的,那就是青楼了。
顾怀章显然也想的明白:“你派人去查过那家青楼吗?这个刘娘子,没派人跟着?”
“都有,但查到这里,又暂且没了后话。”
姜元徽面色微沉:“这才是我说的奇怪之处。一座青楼,开门做生意,平白无故的,花费千两,这样大费周章的买通赵四,让他跑到盛京来害表妹,原因呢?”
其实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有个原因的。
有的人做坏事,单纯是因为骨子里透着那股子坏劲儿。
做了坏事他就觉得高兴,别人过得不好,他瞧着就觉得爽快,酣畅淋漓。
这种人是没救的,不需要任何原因,更不用什么动机,就能铆足了劲儿去使坏。
但要说不要命的使坏,犯坏到裴清沅头上来,又不至于。
自己花了千两银钱,承担着风险,还不一定真的取人性命,这就不是坏,而是蠢了。
故而姜元徽的怀疑不无道理。
原因和动机呢?
那位刘娘子背后显然还有人的。
其实真相,也就差这么最后一步而已。
然而一个青楼里的老鸨子,又能跟魏宝令有什么关系?
八竿子也打不着。
姜元徽把顾怀章和魏氏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,而后才不动声色低低叹了一口气:“我已经派人往越州去请那位刘娘子进京来问话,原本是打算都弄清楚后再与长辈们回禀,可今日又有了这样的事。
我思来想去,越州刘娘子和魏家表妹,无论如何也扯不上关系。
此事大概是赵奕随口攀扯,无非想挑拨咱们亲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