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阳奉阴违,连我的话也不肯说清楚,二兄怎么陪着一起过来了?”
他开口就叫二兄,摆明了故意恶心人。
因为他的身世,赵禹亲自告诉过他。
圣旨下达那会儿,赵奕还被关在肃王府上。
他听了旨意百般不信,闹起来的时候,赵禹屏退左右,擒了他,告诉他,他从来都不是凤子龙孙,不过是个野种而已。
他明知自己出身何等不堪,却不愿意承认。
赵行一挥手,元福会意,领了人退远,不叫任何人听得见这边说话。
等人尽退了,姜莞才从赵行怀里出来:“你不想承认,事实就不存在了吗?这样未免可笑。”
一句话,赵奕面上的淡然就全都崩溃了。
他几乎面容狰狞,赵行护着姜莞往后退了两步。
姜莞按下赵行的手:“我从来不是琉璃美人,怕什么?他还能吃了我不成?阶下囚罢了。
从前动过那么多的心思,阴谋算计,诡计多端,到头来,还不是一场空吗?
放眼大邺立朝近两百年时间,你应该还是第一个被处以腰斩极刑的——皇子?”
她本意也不是要与赵奕逞口舌之争。
没必要。
痛打落水狗这种事儿,姜莞倒是很乐意干。
外面的人总说什么落井下石非君子所为,可实际上对于赵奕这种人,还谈什么君子不君子?
有机会的时候,就该狠狠往井下砸几块儿重石,能砸死他才最好不过呢。
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落井下石。
果然赵奕嘴角抽动着,咬牙切齿的模样落在姜莞眼里,她心情大好。
赵行低头看她,见她神情,才松了口气,也不说什么。
“你既然来,就是想听我告诉你裴清沅坠崖出事的真相,还敢这样奚落嘲讽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