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后来回宫里去含章侍疾,就说给了母后听。
前几日母后又问了我一回,说这个魏大娘子生的怎样,脾气秉性如何。
我说,魏大娘子当与清沅姐姐不相上下,乃是个神仙妃子一般的人物。
怎么啦?”
她并不知郑皇后想见魏宝令,把这些事儿都说了之后,眨巴着眼睛问赵行:“我说的也是实话啊,说错啦?”
赵行面色沉沉,心道果然是她。
之前的许多事情上,阿月对母后失望透顶,不肯去含章侍疾,母后也不耐烦见她。
可近两个月以来,听父皇说,阿月到底还是个心软的女孩儿,见母后身体总是不好,御医又没太好的法子,就这么一日日拿药吊着精神,她又想起母后从前的许多好处,再加上有贵妃劝着,她倒把牵头那些芥蒂放下了。
早上说起这事儿,珠珠说总不见得还有人把外面消息说给母后听,赵行立时就想到了她。
如今问清了,还真叫他猜对了。
姜莞听完也觉着无奈:“王兄帮她,是随手搭救,府中既然发现了毒蛇,总不至于还叫她一个女郎自行离去。
可王兄又不好亲自送她,这才派了人送她去更衣。
你怎好到母后面前去胡说?”
“我也没胡说啊,就是如实告诉母后而已。”
赵曦月又撇了撇嘴:“那本来也是如此嘛。”
赵行黑着脸看她:“你不会在外面也这样胡说的吧?倒说得像是阿兄对魏大娘子有什么似的。”
“那可没有!我又不是个傻子。”
赵曦月连连摆手:“不过头几日我在茶楼吃茶,听说书,倒是听人闲言碎语的说过两嘴,但都没能散播开,肃王府的就抓了人去,后面就没人敢再议论大兄和魏大娘子的事儿了。”
“那你还去跟母后说?”
赵行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