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上一场,也不至于字字句句都这样指着宝令的鼻子骂。
所以你是想问问她,到底跟魏宝令有什么深仇大恨,宝令从前又究竟对她做过什么,对吧?”
姜莞唇角略略扬起弧度:“还是表姐懂我。”
不过裴清沅没了后话。
姜莞叹了口气:“那我听表姐的话,横竖不与我们相干,是她们姐妹两个的事儿,随她们去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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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宝珮被送走了。
往来会稽的书信并不慢,五六日光景而已。
魏晏明夫妇两个接了顾怀章的信后,哪里还敢把魏宝珮留在盛京。
这些事好在是有魏氏立在那儿。
否则传到国公夫妇耳朵里,还不定怎么样。
真是要祸累家族,把人都给得罪透了。
那范阳卢氏又怎是好相与的人户。
于是匆匆写了信,又命家中长子快马加鞭赶至盛京,前后左不过十几日光景。
他虽说来了,也是难得进京一趟,却根本不敢在京中久留,更不敢到各家去走动拜访,灰溜溜的,接了人当天就走。
“已经出城了?这样快?不是早上才到的?”
赵行把她吃了一半的那碗粥端了来吃两口,皱了下眉头:“你这吃的也太甜了,不腻?”
自打有孕之后,她口味与从前变了许多,前些时日赵行不是没吃过她吃的那些,糕啊粥啊,甚至是一些可口的小菜都要放些糖。
从前压根儿不怎么吃饴糖的人,甚至天天打发人去买饴糖饼回来。
可也没有这么甜腻的。
这怎么还越吃越甜了。
姜莞虎着脸瞪他:“你要不爱吃就给我放下,我一会儿还要吃呢,什么人呐,同个孕妇抢吃食,王爷说出去都不怕人家笑话你。”
她话音落下诶的一声,拿指尖儿戳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