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前程可言,这辈子当官到了头,也就只能做个会稽郡守。
所以先到外阜去试一试,倘或做得好,说不定还有升迁的机会,将来还能到盛京去做京官儿。”
说起这个,魏晏明就嗤笑了声,似乎很是不屑。
众人对视,也无人打断他。
他就继续说:“起初臣并未曾理会。会稽郡守,封疆大吏,他本应该知足。
居然找到臣说这样的话,分明是贪心不足。
可后来他几次三番带着族中长辈来臣这里说情,最后才说也不是要到别处去高升,只到清河郡去。
王爷知道,清河郡远不如会稽郡富庶,虽然都是做郡守,然则调任清河郡,于为官者而言算是左迁,是贬谪。
臣那时便想着,也许是臣小人之心,又太想同他撇清关系,所以想错了他。
再三思量之后,便答应了此事。
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一手促成,但至于后来他又从清河郡调回会稽郡做郡守,那就跟臣无关了。
其实那时候臣甚至都觉得,确实是他做的不错,得了升迁的机会,来日说不定真能去盛京大展宏图。
现而今看来,这才是臣多想了。”
魏晏明洋洋洒洒的说了这么一大车的话之后,抬眼去看赵行,自然把赵行的沉思尽收眼底。
他略略拧眉:“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呢?”
“三年前科考舞弊,他彼时正好调任清河郡,前两日本王问话时,他推得一干二净,说他不在会稽为官,所以一概不知内情。”
赵行回望去,四目相对,语气淡淡的:“这才派人去调查,就正好查到这件事,觉得未免太过巧合。”
都是人精,他话一落地,魏晏明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魏晏明缜着脸,面皮肃着,再没那么严肃认真。
他腰杆挺直,板正的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