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那么一场……”
他又支支吾吾了一会儿。
赵行面色渐次冷下去:“魏大人既然都已经开了这个口,有什么只管说清楚,难道还要一次一次来回话?或者是等着本王问到你脸上吗?”
那当然不是。
真要是等到赵行问到他脸上来,事情就已经全坏了。
如今他还有坐在赵行面前说两句话的机会。
到那个地步,他就只有被押解进京,到刑部大牢里等着回话了!
于是魏志朝也不敢再吞吞吐吐:“其实学子们暴动,是为着舞弊案,可是下官也去追溯过所谓的舞弊案发生的时间,说起来是真的不知道要算巧还是不巧。
按照一众学子所说,舞弊案发生在三年前,但那个时候下官并不在会稽做郡守!
王爷大概也知道,您出京之前一定对下官的履历了解的很清楚,吏部中的记档最清楚不过,三年前下官左迁清河郡,是去年年底的时候才又调回到会稽郡的。
正好就把这个时间给错开了。
所以那件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下官一丁点儿都不知情的,只能派人去调查,也只能叫人抓紧时间送消息进京,回禀朝廷知晓。
毕竟这文弱书生动刀动枪,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。
这案子肯定不能不重视的。”
这三言两语之间,就算是把会稽舞弊案给丢了个干干净净。
反正别的人怎么样跟他没有关系,他也不会管,他自己是摘出来了。
因为刚好那段时间他是不在会稽郡的。
就算真的有什么舞弊案,魏志朝又能知道多少?
那会儿他刚好是调任清河郡。
去年调回来,所谓的舞弊案早都已经过去了。
没有人会去翻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且这些人做事八成隐秘。
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