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能够讲得通道理,不会胡搅蛮缠,揪住不放。
这很好。
也怪不得能够金榜题名,高中在榜。
黄青保眼底闪过赞许,对许商君显然特别满意。
这话茬儿既然揭过去,黄青保自己当然都不会再提起来:“你们能这样说,本官心下很是欣慰。
方才听裴侍郎说起来,你们的状纸是在今天早上的混乱当中弄丢了的?”
许商君显得局促起来,颔首说是,声儿有些低沉:“原本应该重新写了状纸,再来投告,是学生们疏忽了,实在是太气不过,又心里着急,所以这才……”
黄青保没让他把话说完,欸的一声:“本官说了,你们不用这样拘谨,更不必如此不自在的,毕竟这件案子若然属实,你们是受害者,最是无辜的,所以不用这个样子的。”
他说完了,略略顿了一下,然后才又继续往下说:“所以许商君,这个消息你们最初是从你的夫子那里得来的,你们那位夫子姓甚名谁?
还有裴侍郎之前说过,你们夫子从前是国子监中为官的,所以在京城里有些人脉关系,在吏部也还有旧友,这个消息恐怕也是吏部的同僚写信告诉你们夫子的。
你们也不用怕,既然首告,这些事情肯定都要说清楚才行。
如今你们敢越级告状,一路告到金陵城来,所以临行之前你们夫子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们说清楚。
那位吏部的大人又是谁,你们得告诉我,这事儿我才好去核实查证。”
许商君他们几个就又面面相觑起来。
他们心里当然是有顾虑的。
一则是黄青保不知道到底可不可靠。
万一他是不可靠的,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,那他们贸贸然将那位大人的名字说出来,非但不能告状成功,还会害了那位大人。
而且他们自己只怕在不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