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,趴在床上,托腮看着赵行忙碌的背影。
他倒了茶重回来,也不叫姜莞伸手,递过去送到她嘴边,叫姜莞就着他的手喝水:“刚睡醒,屋里虽然暖,你也盖好被子吧,仔细着凉。成婚第一日就病了,叫人家以为我欺负了你。”
“你可不就是欺负了我吗?”
姜莞喝了水润嗓子, 声音又恢复了甜软娇糯。
赵行拿她没办法,小茶盏也没放回原处, 只搁在床头圆墩上, 然后问姜莞:“天色还早,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
姜莞的确觉得累,可并没有那么困,只是身上有些酸软,这也不是睡得久就能好的。
于是她摇头:“今日不是还要进宫去拜见父皇母后谢恩吗?收拾收拾准备起身吧。”
她作势要起,赵行把人按了回去。
他顺势往床上半跪下去,坐在姜莞身旁,把人往怀里带了带:“还早,不急。”
姜莞觉得他身上热,甚至有些烫。
她挣扎着想出来,被赵行按在怀中:“还乱动?”
姜莞又不是未经人事,都不说前世,便经过昨夜,她又哪里听不出赵行这三个字的言外之意呢?
然后又捶了赵行一下:“一大清早就不正经,从前也不见你这样!”
“咱们昨日大婚,名正言顺的夫妻,跟从前怎么能一样?”
其实赵行还不至于这般克制不住,无非想逗逗她。
他隐忍克制了这么多年,现在想起小姑娘那日茶楼中主动投怀送抱的一吻,仍会觉得下腹燥热。
“或是你不困,咱们还能……”
“你少来!”
姜莞腾地坐直起身,猛地从他怀里退了出去:“我还要去练拳,才不陪着你胡闹呢!”
赵行笑的朗润,到后来索性笑出了声。
姜莞闹了个大红脸,这才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