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少年结发,父皇待她怎么样,连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,她怎么不知?
如今连这样的话也说……就算是气急了,也实在不应该这样说话。
郑皇后的脸色是复杂的。
本是在养病,血色自然不是太明显,略略发白,偏偏因为在气愤着,又涨红面颊,多出些许红晕来。
就这样才更吓人。
晋和帝在床头站定,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果然就摆在圆墩儿上,果然是一口也没有吃的。
他就沉了脸色:“有多大的事情不能等我来了说,这药是能放在一旁不吃的吗?
我难不成还会躲着不肯来见你吗?
就算是因为郑家,你既然想要见见我,把事情弄清楚,我便会来与你说清楚。
你又是何苦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,这样作践自己呢?”
郑皇后也在冷笑着:“我如今还能威胁到官家吗?”
这种话,也亏得她能够说出口来。
别说晋和帝听来感受如何,就算是赵奕,听来都没由来一阵寒心。
少年结发,父皇待她怎么样,连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,她怎么不知?
如今连这样的话也说……就算是气急了,也实在不应该这样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