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说这是私相授受,目无王法,倘或御史言官拿住,非要给他身上泼脏水,说他是结党营私都不为过。
往小了说,他也是恃宠而骄,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中。
也无怪赵禹会生气。
赵行自知理亏,后话也就没说完。
他声音渐次弱下去,分明就是心虚。
赵禹看他那副模样,一则恨铁不成钢,二则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发脾气。
他气个半死又怎么样?
事情已经做了,就是把人骂个狗血淋头,不也已经这样了吗?
“还是素日里太宠着你,也太纵着你,平日里见你如何稳重,一旦遇上与姜莞有关之事,你就什么都抛之脑后了!”
赵禹还是气不过,又骂了他两句。
赵行不还口,眼下也不敢追问姜元瞻的情况。
赵禹气了半天,起先连胸膛处都是剧烈起伏着,呼吸也急促的。
后来慢慢平复下来,他拉了官帽椅,大马金刀坐下去,才冷眼剜赵行:“不过后面的事情,就不要再到国公府去说了。”
赵行眉心一跳,面色越发往下沉:“他的伤情果然不好吗?”
没想到赵禹却忽而摇了头。
赵行就看不懂了:“大兄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他根本就没有负伤。”
没有负伤?
传回兵部来的邸报,是假的?
这怎么可能呢?!
赵行童孔一震,惊诧难掩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姜元瞻另有密信送回京中。他领兵在外,做三军统帅,有密信送回京城,都是直呈御前的。”
赵禹又横去一眼,多解释了两句:“以后你就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了。他送了密信回京,说是在南苑王的王帐中发现了一些朝中官员与南苑王的往来信件。
今次南苑突然起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