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要送他出门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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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正厅上抄手游廊,走出去不到一箭之地,赵行步调越发放慢下来。
姜莞显然是心不在焉。
他看在眼里,又心疼,又不知如何开解,到底紧着嗓子叫她:“珠珠。”
姜莞抿唇:“我二兄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现在是不是不能飞鸽传书或是写信送去,问问二兄究竟是伤在哪里,具体情况到底如何?”
赵行略想了想:“捷报送至兵部,本就需要时间,他应是已经养了一阵子的伤,确定没有性命之忧,才有了如今这封捷报的。
大军班师回朝,行军途中倒也不是不能往来书信。
但这是军中大忌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是,她当然知道。
姜家世代以军武立家,军中的规矩,姜莞是从小就学过。
哪怕她是个女孩儿,姜护也手把手的教导过。
尽管现在大军凯旋,这书信往来,互通有无,也是大忌。
姜莞越发垂头丧气。
赵行看不得她这样,皱了皱眉:“晚些时候我同大兄说一说,叫他想想办法。”
“别……”
姜莞犹豫了下,到底说算了:“献捷是大喜的事,也别突然说这个,叫肃王殿下为难,回头再闹到官家面前去。
军中的规矩我都懂,官家若是恩宽,先问上一二,那是我家的福气,若不然……二哥哥也不要开这个口。
若是阿耶在家,肯定不会叫我这么干的。”
她有时候又太懂事。
赵行抬手,在她头顶揉了一把:“行,听你的,我自己想想法子,帮你探听一二。
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,既然说没有性命之忧,我想来他只是伤得重,有些伤了元气,若是还有别的不好,一则今次他立下大功,二则他的出身又摆在那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