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累,也有些倦乏,想来你这儿坐坐,跟你说说话。”
“官家……”贞贵妃略一抿唇,“官家给妾体面,又同妾这样说话,妾心里很感动。”
“你坐。”晋和帝松开她,指了指对面榻上位置,“坐着说话。好像这些年朕每每到你这里来,你总是这样拘谨的站在,立在一旁,等着伺候朕,都没能好好坐下来跟朕聊聊天,说说话。”
在晋和帝身边这么些年,不能说陪伴,只能说服侍。
可就算是服侍,贞贵妃惯会察言观色,眼下见晋和帝如此,她心里大概有了数。
于是依着晋和帝所言往榻上坐过去,整个人也放松下来不少,先前拘束的模样澹了不少,脸上也有了温和笑意。
她笑的温暖,不是那种僵硬而疏离的笑,只有恭敬没有真心。
晋和帝眉宇间也柔下不少:“当年母后把你拨到朕身边,大概真是母后慧眼,早看中你这点好处。”
“是太后抬举妾罢了。”
可在这上头她也不敢过分谦让什么,因晋和帝还摆出一句先太后慧眼识人,她说得多了,岂不成了反驳,倒像是说先太后识人不明似的,那是编排诋毁,她不敢,也干不出来。
先太后在的时候对她从来都不错,况且无论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,最起码锦衣玉食,金尊玉贵,在外人看来是风光体面的,这一点母庸置疑。
是以这算是知遇之恩,是赏识抬举。
她得知道感念。
“妾从前做的也是伺候人的差事,您不能说妾是七巧玲珑心,这应该算是常年察言观色,惯会如此的。”
她难得玩笑两句,晋和帝也笑了:“倒是难得听你说几句俏皮话。”
说完了,她又不接话了。
晋和帝低头看茶汤,又抬头看她:“阿月去见过二郎,朕知道。你接了旨意闭门不见人,阿月回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