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好好练骑射功夫,今儿你知道比不过人家了?”
袁道明不服气,闪身虚躲了一把:“这能一样吗?姜二兄是家学渊源。
那姜三兄的棋艺是跟着老国公学的,姜二兄的骑射投壶就不是老国公手把手教导过的了?
他还在幽州军中历练了一年呢。
真刀真枪去驱赶过骚扰边关的敌寇,谁跟他比这个啊?”
赵禹倒是能跟他比,可赵禹不下场啊。
本来投壶这种东西就是打发消遣的玩意。
士族郎君也好,女郎也罢,从小就玩这些。
投壶捶丸,无外乎这几样。
也没有谁是真的特别不中用的。
但要摆上彩头,分出个高低,那差别可就大了去。
反正他们赢不了姜元瞻。
李存勤干脆也在旁边儿附和:“确实是比不过他。去年咱们一块儿时候,那都没有彩头,他都未必拿出全身本领,不也轻轻松松赢了我四筹吗?
何况今年是王爷起诗会,样样都要论出个高低,他还不卯足了劲儿拔得头筹去啊?
王爷要说比这个,我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下场了,免得叫他一个人赢我十几二十筹,这么些人看着,怪丢脸的。”
姜元瞻摩挲着自己小指关节处:“那你们就不能争气点儿,总不能每年都指着我让你们吧?”
姜元徽皱了下眉。
姜元曜也不满他这话,难免轻狂,瞪了他一眼。
沉从真倒帮着打圆场呢:“这可不怪我们不争气,你总不能指望着我们都像你似的家学渊源,有一身好功夫吧?
你也别说嘴。你家三郎是身子骨弱倒罢了,你大兄他还不如我呢,你可怎么说?
无怪你大兄瞪你,我要是他,今儿回了家便提了你一顿好打。
出门在外,你也太不给你大兄留情面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