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交一直都不错。
而果然也是如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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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娘子的及笄礼通常要在家庙中举行,但沛国公府的家庙距离京城有一定距离,往返得要一日光景,又总不能把宾客们都安置在那边住下,没那样的道理。
之前顾氏和姜护商量着,要么少请人,要么自己家里过去把礼全了,第二日回城再补宴席上来。
后来姜护横竖说不成。
掌珠的及笄礼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,他非得风光大办,热热闹闹。
于是索性把这个规矩也改了。
正礼就在国公府中举行。
一早宾客纷至,一直等到礼成,前前后后足有三个多时辰。
连赵禹都亲往沛国公府观礼而来。
三加三拜字笄者后,赵行眸色越发深邃。
赵禹站在旁边儿瞧着,脸上难得有了暖意与笑容。
“我瞧着七月里你过十八岁生辰,恐怕到时候封王的典礼,都不会比阿莞的及笄礼更风光热闹了。”
赵行也笑:“国公爷心疼她,恨不得摘了天上的月亮给她,我也是。”
赵禹就不说话了。
怎么不是当心肝儿肉一样疼宠着呢?
从前就是人尽皆知的事。
沛国公府有明珠。
今日过后,更无人不晓了。
别家小娘子行笄礼,取字多有勉励规劝,或是希冀期盼之意。
譬如裴清沅的新嘉,再譬如父皇早就为阿月选定的靖宥。
虽都显得刚硬,可通常都是这类。
姜护却格外与众不同。
玉瑛。
这哪里是小娘子家取字之选。
既无规劝,更无期盼。
生把姜莞夸的美玉一般。
她乳名珠珠,字为玉瑛。
这辈子是跟美玉过不去了。
“你说国公爷当年怎么不给她取名姜明珠?岂不是来的更直白吗?”
赵行面色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