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。
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比不过,这怎么能不叫人寒心?
“母后,您就没有想过,单把外头的人按下去,是远远不够的吗?”
郑皇后微怔,抿紧了唇角,不发一言。
赵行苦笑着:“若要相安无事,也该郑家安分守己。
他们要是肯安分的待在您围起的城墙之内,外面的人自然窥探不着半分,也就伤不到他们分毫。
偏是他们不肯安生,非要越过高墙,给世人知晓,他们如何不好。
无论是十年前,还是十年后。
母后,大兄的左手,珠珠身上的伤,这些在您看来,都不值什么,因为在您心里,没有人的分量能够重的过郑氏一族,就连父皇都不成。
可是母后,您不看重的人,总会有人看重的。
父皇,我,沛国公,甚至是皇叔皇婶,河东裴氏,枢密使府,诸如此类,还有大兄未来的王妃——母后,您这样的态度,到头来,真正伤害的,只有您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