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摇头:“元娘脾气软,性子温吞,跟人说话都不会高声,都说裴清沅是典范中的典范,我看元娘到她跟前,也不差什么。
二娘本来就沉静,平日里话都不多说,安安静静的一个人,每次进宫来请安, 也总是乖巧的陪在旁边。
你对郑家有偏见,对你两个表妹也不怎么看在眼里, 这我不说什么。
但我看着两个孩子的性子呢,你要说她们两个惹是生非,招惹了你妹妹,这话说了你信吗?”
可实际上,阿月也从来都不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。
她是天家公主,又受宠,这不假,但自幼在京中行走,谁家小娘子出身不是一等一的好?
她这几年又在孙贵人跟前听了那许多的话,越发内敛收着,在郑双宜姊妹进京之前,她又何曾去找过谁的麻烦了?
这些道理说不通,赵行也根本没打算开口。
“但事实就是这样,母后不信,我没办法。知人知面不知心,母后见她们姐妹才多久?过去十几年,两个人养在荥阳,是郑家养大的,不是母后带大的。”
赵行坐在旁边,似笑非笑的上扬着唇角:“阿月还是母后带在身边养了几年的呢,如今倒成了嚣张娇纵,爱招人麻烦,给人添堵的。”
他一面说,不免又摇头:“我看母后也不想听今天的事实是怎么样。
我只是告诉母后,阿暖的确受了惊吓,沈宝芝不是个好的,她脑子不中用,人蠢笨,叫人利用挑唆着,就敢往前上,去给人家冲锋陷阵。
好好的吃着饭,一言不合拍桌子叫嚣起来,把阿暖吓的大哭不止。
我哄了半天才哄下来,回城的路上小小的一团缩在我怀里,攥着我的袖口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。
您觉得郑大娘子性子好,我却看不见她有半点好处。
不过跟母后说这些也是无用,左右您也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