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,何必要到今天再来发作一场?
若是为郑家受责而恼怒,儿臣更觉得没必要。
朝臣上了折子,难道叫父皇充耳不闻,当没瞧见吗?
郑青之住在那边,本来就是僭越。
父皇看在您的面儿上,不说什么,可现在是御史言官揪住了不放。
事实摆在那儿,难道硬说他没有僭越吗?
至于郑三娘子——她年纪小,阿月年纪也不大。
原是年纪相仿的女孩儿,谁该让着谁?谁该比谁更懂事?
若说一定要退让,也该是郑三娘子让着阿月才对!”
“什么郑三娘子,那是你亲表妹!”
“阿月是儿臣的亲妹妹。”
赵行啧了声,低低的:“郑氏一族因有母后在,已经颇多僭越之处,更是无礼多年,他家的孩子们究竟好不好,母后心里不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吗?
怎么到了今时今日,您还为这种事情同父皇甩脸子,教训阿兄,责怪阿月呢?
母后,从头到尾,在郑家的问题上,错的难道是我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