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差不多是这些话。
再加上珠珠的那场梦。
一来二去,真是所有事情都搅和到一块儿去了,压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好在阿兄是没有多心的。
赵行也只在这上头觉得庆幸了。
“三月踏青,四月春猎,大兄一块儿去吗?”
“春猎是肯定要去的,踏青游玩我就不去了,去了你们反而不自在。”
赵禹不假思索回了他,又点点案上的奏本:“西北那边才出了年就闹了几场山匪暴乱,入了城抢百姓,父皇已经下了旨意派兵镇压,兵部觉着这事儿未必有那么简单,折子一道一道的往朝廷里送,如今还没个定论。
福建沿海一代又有水贼,还下了几场暴雨,几个县里都有决堤之势,得拨了银子去筑堤。
兵部焦头烂额,户部又哭穷。
你说今年能顺顺当当?
刚刚出来年,这才二月里呢, 净是些烦心事。”
户部哭穷这事儿赵行知道。
前些天太极殿大朝会上,户部尚书一味的哭穷,还叫工部的人给挤兑了一番。
因为户部哭穷原不是从今年开始的。
前年修皇陵,去年修宫殿,每回户部都跳出来哭穷,说没钱。
弄到最后受为难的都是工部。
可是明明年年都做预算,年终也做核算,怎么就年年超支,一遇上事儿就说没钱呢?
谷八
晋和帝头疼的不得了,赵禹也是绞尽脑汁不知想了多久,始终不得其法。
宫里头裁剪用度,郑皇后带头节俭,可那有什么用?
养天下,不是这么养的。
驻军还要军饷军粮,辽东那边尤其怠慢不得一星半点。
现而今又出了这样的事。
赵行抿唇:“先前柳家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