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个圈套,却无法应对。
赵禹嗤道:“懂了,不是你的错,你去休息吧。”
·
打发了赵奕回西院去,赵禹吩咐了人盯着他,只说让他把昨日留下的课业做完,后半天要检查,不许他到处乱跑去疯玩。
赵奕自己更是清楚, 打从宫里搬来肃王府那一刻,他便晓得自由这东西是不大可能有了。
至于当差的奴才们, 因赵禹发了话, 没有人敢求情,一个个被拉下去打了十个板子,也告诉了王府的管事,罚下三个月的月钱。
长风回来回话时候脸色不大好看:“打的不重,特意交代过,但总得做做样子,少不得要休息上三五日,才能来当差侍奉的。”
赵禹嗯了声:“那就叫他们休息去,不必到跟前来侍奉,养好了伤再当值。
你私下里把那三个月的月钱补给他们,一人额外再补一两银子,也不能叫他们平白挨了这顿打。”
长风说知道:“奴才已经安排好了的,如今他们几个也晓得是因为什么挨了打,并不敢多嘴说什么,只是奴才瞧着他们对三殿下是颇有怨言的。”
本来嘛。
能在肃王府里当差的,要么是当初在承义馆做事跟着迁出宫来,那都是赵禹用惯了的人,赵禹的规矩再没人比他们更清楚。
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,主子的消息不该往外私自传递,这都是宫里带出来的规矩,根本不要人去教。
谷襀
至于王府里新拨过来当差的,那也都是圣人精心挑过,大内的规矩清楚得很,就算是才到主子身边当差听吩咐,也不至于这般糊涂。
能怪得着他们什么呢?
昨日和今天两件事,就不可能是奴才们传递出去的。
那为什么受了责罚呢?
长风垂眸下去,不敢再吭声。
赵禹听了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