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一点不知道?”
姜莞眼皮突地一跳,想起周宛宁那天的话。
“是我二兄上次巡街救的那个?”
赵行一副“原来你知道啊”的表情盯了她一眼,然后点点头:“说是要报你二兄的救命之恩,力所能及的为他做些什么。昨儿散朝后大兄听朝臣们说嘴,听了一耳朵,又在我这儿提了一嘴。我还以为你知道呢。”
“我倒是知道这么个人,那天正好宁宁去南市买糕,遇上二兄巡街,碰巧看见,下午我跟表姐去找她打牌,她同我说过,我也没放在心上。”
姜莞秀眉蹙拢着:“报的哪门子恩?我二兄他不是说这是职责所在?”
“于他当然是职责所在,于人家却未必。”
赵行抬手抚平她眉峰:“大概意思是,那小娘子生的不俗,倒成了你二兄一段年少风流的韵事也未可知,如今外头是这么传的。”
“这是什么疯话?”姜莞吃了一惊,“那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,一天到晚就会胡说八道?”
胡可贞那事儿就是这么给她扣到脑袋上来的。
怎么又传她二兄?
赵行摇摇头:“不是坊间传开,是……朝臣们。不过大抵也就当个玩笑话,说过便不放在心上。”
他略想了想,又哄她:“我估摸着皇婶是从皇叔那儿听了两句,但这种事没影儿,人家也许就是为了报恩而已呢?总不好把你二兄叫到跟前细问,所以让你到兵马司官署去看看情况吧。”
姜莞就明白了,旋即反问他:“那你干嘛跟着我一块儿去?”
赵行无奈,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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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元瞻当值坐镇官署的日子里,中午都是不回家的,每天变着法从外面叫席面到官署,弄得底下人也跟着不回家。
这些天又有薛婵送饭菜送糕点,大家更不肯走了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