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画脚说不行吗?你就没觉得前半截儿调查的太顺利了吗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高由敏反倒成了那个后知后觉的。
从开始着手调查,确实太顺利了。
当时一门心思都在案子上头,倒把这些都给忽略了。
眼下让徐照恩一提,他才后背发凉。
徐恩照见状又拍了拍他:“二殿下身后有高人指点,你以为大殿下说上两句什么提点不提点的话,咱们就能当真了吗?”
他叹着气摇头往外走:“大殿下与郡王爷摆在那儿呢,再不济都有枢密使府,轮得到咱们?
论断案审问,咱们或许强些,可诸位贵人们真没别的法子和门路吗?
咱们两家,今次说好听点是协助二殿下破案的,实际上不就是听吩咐办事,二殿下交办什么咱们办什么吗?别犯糊涂,既叫咱们回家睡觉,那就回家睡觉去。”
“有理,有理,是我莽撞冒失了。”高由敏鬓边已经盗出了一层的冷汗来,“一遇上案子就上头,这毛病早晚得害死我!今次多谢徐兄了,真是多谢你!”
这话徐恩照听听也就算了。
高由敏在御前可比他得脸能说得上话,就算真的冒失了些,二殿下也不会计较什么。
他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要是没有把大理寺搅和进来,高由敏爱做什么做什么,他根本就懒得管。
眼看着就到了官署门口,徐恩照笑呵呵的摆手说不用送:“告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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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盛京城西大约六七里地官道旁的茶寮中,有一红衣劲装少年郎端着敞口茶碗大口喝着茶。
那少年面如冠玉,朗目疏眉,意气风发,英姿凛凛。
但若仔细瞧时,才发觉他眉眼间与姜莞约有五分相似,正是姜莞的嫡亲二兄姜元瞻。
半个月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