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了你们半天,怎么跑到这里……”赵然也不知道从哪里一路跑着过来的,有些气喘,等把眼前的情景看清楚,呆呆的说完最后两个字,“来了……”
赵行蹙眉就往外抽了下手。
姜莞眉心一挑,更抱着不放。
他沉声:“珠珠,松开。”
姜莞依言放开他,撇嘴的委屈样却没逃过赵行的眼。
赵然一时进退两难:“就……我有事儿啊……”
赵行横去一眼,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,低头看姜莞,压了压声:“不是凶你,人前这样不好,对你不好,你乖一点,听话。”
姜莞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在这上面,赵行一向很克制,对她管的也很严。
就像是行宫不叫她摘兜帽那次一样。
她从小跟在他身后,马车能坐同一辆,他的寝宫她也出入自由,不过从她十岁之后,他连进她的院子都要阿兄陪着才肯进,人前也不太准她有莫名的肢体接触,揉个头,搭个披风,这就已经算是极致了。
说到底也是为了她着想。
姜莞本就不是真觉得委屈,不过做做样子给他看,更类似于撒娇。
听了这话,面上的阴霾一扫而光:“好吧,但你要带我再去听两场戏,给我道歉。”
赵行无奈应下:“听十场八场都行。”
见她老实下来,才转过身看赵然,眸色泠泠:“你有什么事儿?”
赵然心说您二位还能想起来这儿站着我这么大一个人呢?
偏嘴上不敢说,方才看见的只能装作没看见,得忘个一干二净。
他上前几步:“柳国公夫人突然病重,高烧不退,这会儿应该给宫里递过了帖子,要请御医到国公府去诊治,她病中昏睡,胡言乱语叫柳明华的名字,柳国公上了折子想把柳明华从大相国寺接回家呢。”
姜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