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说不得更惨。
好在……好在是姑娘自己要处置。
姑娘历来心最软的,说不得还有回旋的余地……
云黛跪在原地没敢再往李玉棋身边凑,期期艾艾叫姑娘。
李玉棋深吸口气,低头看她:“咱们主仆的情分,到此为止了。”
云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:“姑娘,奴婢……”
“你不用说你鬼迷心窍知错了,拿着我的脸面,武安伯府的体面,成全你的后半生,这不是鬼迷心窍,是心术不正。”李玉棋一句话把她噎了回去,“我不带你回京,免得母亲活活打死你。
你伺候我一场,我给你留下五两银子,以后天高海阔,你自闯荡去吧。
至于你的身契和籍契,我会让人到官府去了你的奴籍,往后你自由自在,咱们互不相干了。”
“姑娘——姑娘!”云黛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。
可她除了连声叫姑娘,竟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。
而李玉棋今天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好说话。
她于内室,身上是藕荷色琵琶袖的对襟襦,小手一甩,琵琶袖口随之摆动。
一向和善的人此刻面无表情:“你无非想说,今日做此等荒唐事,险些连累了韩大郎君,我此刻赶你走,来日成国公府若要与你秋后算账,你该怎么活。”
云黛听了这话以为她肯回心转意,忙不迭的连连点头。
却不想李玉棋只冷冰冰赶人: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二兄,我不想再看见她了。”
·
云黛的事情传的很快,这要得益于赵行手笔。
自松鸾出来不过一刻,他已吩咐底下的奴才们四下传开。
韩沛昭是为人算计,背后真正的恶人是云黛自己,且她也自食恶果,被李玉棋赶出家门去。
事情虽说平息,众人心里到底都不痛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