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当的事的二吉更悲惨。
大吉紧紧地抿住嘴巴,将眼中的泪憋住,没让它落下来,他心中又酸又痛,张了张嘴,最后看向白善,跪下给俩人磕了头。
他以为,满宝说的朋友是白善,毕竟,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站在一起。
堂屋里的唐县令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但看他们的神也猜了出来。
他幽幽一叹,微微垂眸继续想事去了,果然,破案就这一点最恼人,却也最动人。
白善却是看了满宝好一会儿,见她也眼眶通红,绪很低落,便什么都没说,默认下了这件事,上前一步将大吉拉了起来。
三人站在院子里说话。
“大吉,二吉的腿不能治吗?”
大吉摇了摇头,“当年我把他带回去的时候,老夫人就请了很好的大夫给他看,不行。”
更何况,现在腿都萎缩了,有一条更是直接被截断了,哪里还能再治?
大吉顿了顿后道:“只是会很痛苦,尤其是腰下,他有些旧伤治不好,一到雨天就痛得受不了。”
而这是益州,最常见的就是雨天,最难见的是太阳,这会儿又是天,所以他刚来便病了。
满宝往里看了一眼,脚尖点了点,最后还是道:“要不我去看看吧。”
大吉鼻子一塞,眼睛酸涩的侧让到一旁,哽咽着回了一句,“谢满小姐。”
屋里,伯安才给二吉重新盖好被子放躺下,看到他们进来,便侧让到了一边。
二吉用手臂撑起子,看着白善和满宝张了张嘴,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他从没有见过白善,更别说满宝了。
当年他服侍老爷来益州城当官儿的时候夫人还没生呢,后来他被安排在庄子里,除了家里人和大福哥一家,以及老夫人偶尔来看他外,他便见不到人了。
满宝走上前去,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