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期间,你攻我,我反你是常有的事,而庄先生可不止是让他们数人头而已。
那个头是为什么被砍的,这个头又是为什么没的,那个头生平如何,这个头死后又发生了什么与他相关的事。
这样一来,他们要看的书就不止是和了。
庄先生将他们需要回答的问题列在了纸上,交给他们后便挥了挥手道:“你们也回去歇息吧。”
白善宝看着一纸的问题,终于想起一件特别严重的事,“先生,我还得准备府学考试呢。”
所以哪儿有时间去找这么多问题的答案?
庄先生幽幽地道:“你们有时间去钻墙洞玩儿,还能没时间看书?”
白善宝缩着脖子心虚的往外走了,满宝也不敢说话,乖乖的跟在后面,白二郎一脸的幸灾乐祸。
到了外面,大吉正站在院子里看他们。
白善宝现在没空理他,垂头丧气的回屋去了。
大吉默默地看着,等他们的灯都亮了,这才敲门进庄先生的房间。
庄先生并没有躺下睡觉,而是坐到了桌子边,等大吉一进来便示意他坐下回话。
庄先生现在拿着刘氏和白老爷的高额束脩,随身教导白善宝和白二郎,那钱当然不是白拿的。
在这个时代,正式拜师的师徒之间便如同父子一般,利益是一同的。
所以大吉一开始也没想着瞒庄先生这件事。
他细细地将今天的事又说了一遍,他说的又和三个小主子说的略有些不同,比如:满小姐似乎知道墙上藏有东西似的,直接伸手去摸墙壁。
不过庄先生略过了这件事,直接问道:“册子呢?”
“小的让人送回七里村了。”
“那人可信吗?”
“可信,是我们白家的下人,老夫人在益州城里开了间铺子,那里头的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