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被刺了一剑,触目惊心的伤口隐隐带着残留的力量,一直在阻止伤口恢复。
还有左下腹的位置有一刀伤,血肉外翻着。
鲜血一直顺着两处伤口流下。
还没包扎过,想必是匆匆赶回来的。
云筝越看越觉得心闷,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了掐他的脸颊,“你是不是傻?为什么不先处理伤口,任由它流血。”
“蠢蛋,二蛋,傻蛋!”
云筝凶巴巴地骂了几句,她连忙从储物空间拿出她炼制的丹药,粗鲁地捏着他的脸颊,将丹药一股脑地塞入了他的嘴巴。
幸亏,丹药是入口即化,带着淡淡的清香味。
要不然,恐怕会噎死他。
她喂完丹药后,就拿出了纱布与药粉。
“躺下。”
云筝一双美目狠狠地瞪着他。
容烁望着她,心里暖暖的痒痒的,很想去亲亲她,可是他抑制住了,因为她还在生气呢。
高大的男人乖乖地躺在床榻上,而在床边坐着的少女一脸认真地给他上药,仔细看的话,她漂亮的眉宇带着些许心疼之色。
客房内气氛沉默。
容烁心虚地转移她的注意力,“你刚才叫我二蛋?”
“嗯。”云筝脸色微冷。
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,叫我什么吗?”
云筝拉着纱布给他包扎的手一顿,脑海中回忆起那一幕幕,她当然记得,她为了保命,假装认错了人。
故意叫了他:二蛋夫君。
云筝唇角微勾,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平静的表情。
“记得。”
她微微抬眸,对上他的目光,语气淡淡地道:“我还记得你掐我脖子了。”
容烁:“……”吾命休矣。
云筝很快就给他包扎完,然后淡定地欣赏了一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