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意何为,有何依仗,所以心中忌惮,忧虑非常。
直至此刻,苏问图穷匕见,暴露自身谋划。
未知揭开,迷雾散去,心中忌惮自然化消。
这便是你之图谋?
这便是你之算计?
“我还当是什么呢?”
“装神弄鬼,垂死挣扎!”
“便是让你谋得这大义之名又如何?”
“王道,聚众而成,也受众之限。”
“说来说去,便是一个众字!”
“天下之众,民占几分?”
“牧之牛羊尔!”
“而今,朝廷官府,大军势围,还有皇家世家,各宗各门,众中占之几分?”
“如此,有大义之名又如何,各方镇压,民势难成,不过一逆贼乱党尔!”
“皇者真龙,江山社稷,若是如此轻易便能倾覆,那这天下早就遍地烽烟了。”
一众先天,心中暗语,乃至不屑冷笑,已无方才之忌惮。
苏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但却不理会,继续说道。
“天子?”
“至尊?”
“独夫民贼尔!”
“若无他这位天子默许放纵,荣宠撑持,焉有那高求杨戬等奸,蔡京童贯等贼!”
“还有人言他至圣至明,只是受那奸臣蒙蔽,方才一时昏昧,当真可笑!”
“此人,方是真正之奸,真正之恶,居之大位,误国害民,握之大权,助邪压正。”
“如此,我等受其招安,为其走狗,也是替天行道?”
“什么天?”
“什么道?”
苏问折扇一敲,沉声说道:“如此这般,宋江质问,直逼九天玄女!”
“玄女冷眼,怒声说道:“放肆,大宋人主,受命于天,乃是天子,岂会成贼,奸臣当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