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哪样不是坏了国法?”
“对对对!”
“白辅兄说得不错!”
“你这狂徒,究竟何人,竟敢污蔑我等!”
周白辅一站出来,众士子又找到了主心骨,纷纷向书生怒骂起来。
“哦?”
书生一笑,反问说道:“未定罪名,如何动手,难道诸位宁川士子,有执法行刑之权吗?”
“这……”
众人听此,又是哑口无言了下来。
“一群废物!”
周白辅暗骂一声,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:“我辈诗书之人,浩然正气再胸,见人妖言惑众,一时义愤填膺,此乃义举,助法擒贼,有何不可?”
“处处不可!”
书生一喝,厉声说道:“无凭无据,无证无实,你们凭什么定他人为贼寇,做什么义愤义举,还妄言此乃助法扶正,真是不知廉耻,其人可笑!
你们闹事在前,他人反抗在后,于情于理,于法于度,都是正道,你们颠倒黑白,指正为邪,其行可唾!
你们先欲杀人,他人因而自卫,你们杀人,便是义愤填膺,助法擒贼,他人杀人,就是持剑逞凶,屠戮滥杀,宽以待己,严于待人,甚至不惜践踏国法,其心——可诛!”
“像你们这等可悲可笑,可鄙可唾,可诛可杀之徒,也敢称圣贤诗书之士,在这朗朗乾坤,昭昭日月之下摇唇鼓舌?!”
“你!
!”
“住口!”
书生负手于后,横眉冷眼,向目瞪口呆的周白辅与众士子说道:“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
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