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十五天之内,把石墙建造的坚不可摧。
挖沟和修墙可不一样。
挖沟只要一把力气,而修墙除了苦力之外还需要工匠时刻调整。修建的石墙,能起到多大作用只有天知道。
何稠也有自知之明,并没有把石墙当成护身宝贝,在后面还临时挖出了壕沟、拒马,以及紧急调拨而来的弓弩和抛石车……
“苍天保佑!”
何稠心中没底,不过他面上却不显分毫,依旧是镇定自如的模样。
这种八面来风我自不动的气度,倒是迷惑住了分布在防线后的十万守军。
众多将校按照他的分布,进入防线做好戒备。
“报……淮军的战船来了!”
一艘快船迅速的靠岸,然后一個探子匆忙的奔出,来到何稠身边禀报道。
何稠神色一颤,差点破功。
他迅速起身,朝着远处的湖面看去,只见极远处的湖面上,由远及近,逐渐出现了一艘艘恍如凶兽充满煞气的战船。
“传令下去,所有将士不得妄动,等我军令!”
何稠厉声喝道。
呼呼呼!
狂风吹动,原本竖着通过河道的战船,在邵伯湖的水面上展开了阵型。
傅友德按着刀柄,极目的朝着前方看去。
目光一扫,岸边的石墙便收入眼中。
“羊兄可有把握破贼?”
他沉声的说道。
羊侃持着粗重的长槊,全身披甲,双眸蕴含着精光,淡淡的说道:“傅将军放心,区区石墙,随手可破!”
“好,那此战就交给羊兄了,我来为羊兄压阵!”
傅友德笑道。
战船迅速的靠近湖岸。
靠近之后,以傅友德和羊侃的眼力,甚至能看到石墙上守军有些紧张的神色。
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