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的凌雨却突然心中一动,她察觉到来自车后的危险。
使出法力,控制着放在车下的飞剑,飞剑直接朝后飞去,片刻间,又飞了回来,重新落到了马车下,深藏起来。
李清正在读书,没有察觉什么异样,一边的芦玉却开口小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她感到了灵气的波动。
凌雨小声道:“还是那伙人。”
芦玉点头,没有再说,这伙人应是钱庄的人,前段时间就已经来过院子一次,当时是两个人,被她和凌雨解决了,没想到还不死心,这番出城,还想着劫掠,不过他们这下可以永久的安息了。
李清正读在兴处,听到声音,回头朝着坐在马车最里面的芦玉与凌雨看了一眼,芦玉与凌雨对他一笑,李清以为是说些其他话,并没有在意,继续回头看起书来。
从这日起,马车一日能行七十里,十日就出了齐南道,而后就一路陌生风景。路途中如遇到小店,就停下补充水粮,沿路风景多是荒芜,李清有时爱看风景,有时就只是读书。
眨眼睛,就过去了五十日,距离京城还有一百多里,这等速度已经是极快的了。
此刻,路上已经不再孤寂,人流也渐渐稠密起来,不时能看到马车马匹经过,再有两日即到京城,这周围也热闹起来。
这五十日间,李清三人带了许多换洗衣服,又因坐在马车内,直到如今还依旧是衣服干净整洁,李清又时常被芦玉与凌雨打理,脸上也看不出胡须一类,除了有些因路途颠簸而脸色发暗外,其他皆与在鹤鸣城无异。
而赶车的车夫可就没这么好受了,他如今行了五十日,浑身上下风尘碌碌,一身原本干净的衣服,如今已经成了硬块一般,脸上胡须乱长,已经盖住了下巴,脸色又暗黄粗糙,与当初在鹤鸣城赶车那人是相去甚远。
不过就是这,这个车夫也是高兴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