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厮杀救了,内力和体力也是会受不了,特别是体力。可是对于魏闲而言,战斗力可就要持久得多了。
杀戮了一个小时,留下一地尸体,但见山道之上,尸横遍野,流血成河,蒙古兵的尸体所流的血,足足流淌着三里多,空气弥漫着血腥味。
魏闲浑身道袍都已经成了血红色,浑身都是鲜血,便是手中的剑,也成了一柄血剑,魏闲的眼睛都是红色,显得狰狞可怕,恍如一尊来自地狱的杀神。
后面的蒙古兵,愣是恐惧得不敢上前,看着魏闲的可怕样子,双脚都在颤栗着,连站都有些站不稳。
“今日越过此线者,死!”魏闲剑往地上一扫,出现一道清晰可见的线,他的声音如同九天之雷一般,在每个蒙古兵的耳朵中炸响,都每个蒙古兵被炸得双眼发晕,等到恢复清醒时,魏闲已经往山上走了三百米,可是他们愣是不敢前进一步,更别说跨越魏闲所画的线。
脱里赤看着魏闲的背影,气得咬牙切齿,虽然不知道今日折损多少兵马,可是想来比之昨日是只多不少,原本想出这战数,要击垮全真教,不想魏闲竟是如此变态,一个人断后,愣是杀得蒙古兵前进不得,一个小时杀戮,都不知道杀了多少蒙古兵。
脱里赤聚拢兵马,清点一番,此次一战,折损一千三百余人,让脱里赤心中都在滴血。
他终于明白,为何忽必烈王子会笼络密宗,收拢一批江湖人士,原来要对付这些江湖门派,还是得用江湖人才行,自己的兵马攻城略地、两军厮杀还能起到作用,可是攻打武林门派,却是施展不开,甚至连骑马射箭都不行。
他带了五门火炮,可是火炮根本无用武之地,因为火炮奇重,得用马匹拖运,若是人力搬运,这种山路岂有那么容易搬。
二天下来,折损近三千人,脱里赤从军二十余年,打了不知道多少仗,哪怕与金国精锐打都没有损失这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