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阳山隐阳卫执事司鹰空……见过前辈,不想前辈在此清修,打扰了前辈的兴致。”
他特地在紫阳山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但在秦寿看来,这却是已经开始心虚的表现。
“紫阳山……隐阳卫?”
秦寿伸手捋了捋长长的白须,面露怀念与恍然。
他一声轻叹,做出一副唏嘘的样子,没有直接表明身份,而是沉声道: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宗门可还安好?”
忽悠人的最高境界,是让对方自行脑补,而后自己进套。
听了秦寿的话,司鹰空心中一跳,顷刻间浮想联翩。
‘这么多年过去?’
‘宗门可还安好……?!’
‘难不成……他是宗门里某位闭关多年的前辈高人?!’
‘不……不对,宗门里化神之上的修士,我前几年参加掌门大典的时候大多都看见过……’
‘他到底是谁?’
‘我又在哪里见过他?’
各种念头在司鹰空脑海中翻滚。
摸不清眼前这个神秘高人的底,他心中越发惊疑不定。
但对话仍要继续,他再次向秦寿行了一礼,半是试探,半是恭敬地道:
“宗门一切安好,不知前辈如何称呼?”
秦寿微微一叹,继续做出一副唏嘘的样子,面露沧桑与感慨:
“老夫?一乡野粗人尔,不提也罢。”
说着,他回想着原著和同人文中有关司鹰空的种种剧情,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,嗤笑一声,意有所指地道:
“倒是你,明明身中剧毒,却还来此灵力躁动之地,真当自己钢筋铁骨的吗?”
此话一出,司鹰空和司年齐齐色变。
“前辈,此话怎讲?”
司鹰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