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怎么了?外面发生什么事了?”天武道人听得云里雾里。
他被囚禁在这天牢里已经一年多时间,没人与他讲外面的事,所以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。
“小卒没事,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,等出去后再讲给你听。”余承阳应了声,盯着山羊胡男子问道:“这是贵宗主的意思吗?”
“我们宗主心善,原谅了你二人的过错,可是我二人气不过,不愿意原谅你们。”山羊胡男子咬牙生气道。
“老夫给了你们宗主一滴梧桐泪,他才答应的放人,你们违抗他的命令这么做,可想过让他知道后,会有怎样的后果?”余承阳冷笑问道,知道不是道法宗宗主的意思,他就放心了。
山羊胡男子闻言,神色有些僵硬。
“师兄,你——”
天武道人想说什么,但是被余承阳用手势打断。
“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,道法宗宗主必定会背一个言而无信的骂名,这个罪则你二人背得起吗?”余承阳略微提高了音量。
山羊胡男子眼睛里闪过一道恐慌之色,被余承阳给捕捉到了。
而另外一人,已经心虚地低下头,不敢和余承阳的目光对视。
“听说你们三清观的镇宗绝学《太古炼神诀》很有意思,拿出来给我二人看一眼,我们便放你二人离开。”山羊胡男子懒得在和余承阳兜圈子,直接露出他的狐狸尾巴。
“这……恐怕不太好吧?”余承阳捻着胡须,一脸为难之色。
“师兄,万万不可。”天武道人急声叫道。
“你闭嘴!”山羊胡男子冲天武道人呵斥一声,然后看着余承阳说道:“你大可放心,我二人看过之后绝不会对旁人说,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,你二人知我二人知,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。”
他见余承阳有意动之色,故而急忙以言语引诱。
“给你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