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也只是狩猎而已。
“干!”
黑猿突然怒目圆睁,一巴掌把茶桌拍得四分五裂,站起身怒喝道:“本大王给苏翰林巡视北疆,岂不是成了他的看门犬?不行,本大王得找他说道说道去。”
说完就大步走出房门,腾空向皇宫飞去。
“……”张小卒望着黑猿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,眼角狠抽了几下,感觉自己好像给苏翰林惹麻烦了。
可是回头想了一下,他觉得自己压根没说什么,就是想问一下黑猿认不认识白毛凶猿而已。
“莫不是春天来了,因为找不到母猿,所以情绪易躁易怒?”张小卒捏着下巴猜测。
两个时辰后,黑猿满身酒气,背着一个大.麻袋回到了国威府,向张小卒炫耀它这一趟皇宫之行的满满收获。
夜晚,待黑猿的酒劲消散,张小卒这才请求黑猿给他淬体。
黑猿欣然答应。
不知淬体之法实情的张小卒,对即将进行的,更加强大的淬体满怀期待。
却不知黑猿也满怀期待,想知道张小卒淬体后,身体会发生何种变化。
起火、烧炉、放人、放药——黑猿动作娴熟,一气呵成。
“唔——”
张小卒身体浸在滚烫的药液里,喉咙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他只有一个感觉:就要被黑猿炖熟了。
黑猿站在丹炉旁边,歪着脑袋,捏着下巴,一脸思索的表情。
它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进行。
“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牛大娃看着陷入沉思的黑猿,害怕的咽了口唾沫,心里为张小卒默哀。
咕噜噜——
丹炉里的药液已经煮沸了,炉盖上的排气孔发出吱哟的响声。
张小卒在丹炉里没了声响。
就在牛大娃等人忍不住想要叫停,黑猿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