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嗯”苏翰林闷声应了一下。
“您输了!”苏锦嘴角扬起了胜利的微笑。“笑话!”苏翰林嗤鼻冷笑,喝道:“朕戎马一生,驰骋沙场,纵横无敌,一败难求!”
“爹——”苏锦的声音忽然软了下去,再次呼喊。
苏翰林神情一颤,张口想应,却一时觉羞,声音堵在嗓子眼没出来。
“爹”这个称呼,对他来说太过陌生,可听在耳朵里却直暖心窝子,比那一声声畏惧多过亲情的“父皇”好听多了。
“您就不能输一次吗?一次就好。”苏锦声音颤抖,近乎哀求。
沉默。
许久,苏翰林的声音才姗姗响起:“那就输一次好了。”
苏锦的眼睛猛然亮了起来。
“哼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苏翰林哼道。
“谢谢爹。”苏锦开心笑道。
苏翰林站在窗户边上,透过窗扇的缝隙偷偷看着苏锦,见到苏锦脸上绽放开来的笑容,他不由地勾起了嘴角,心里无比开心道:“四年了,朕的四丫头终于放下了。”
旋即目光骤然一寒,杀气凛冽道:“白墨,朕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棺材,你何时来死?!”
“父皇,儿臣在宫外闲散了四年,许多宫里的规矩和礼仪都模糊了,想请嬷嬷重新教导一番。”苏锦道。
“准了。”苏翰林道。
“天黑灯弱,听说太子殿下的东青殿最亮堂,儿臣可否借用一晚?”苏锦询问道。
“——”苏翰林闻言眼角不禁狠抽了几下,沉吟道:“会不会过于凶狠残忍了点?”
他脑海里可以想象被禁足在东青殿至今已有十七天,且每天都吃不饱,甚至后七天是完全没得吃的一群皇子公主,如今是怎样一副凄惨狼狈模样,恐怕早把皇子公主的礼仪气度和矜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