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叹了口气,道:“是我小瞧了水战。狗日的,这要是在陆地上,老子早把他们灭了。传令,撤退!”
虽无奈、不甘,却无可奈何,总不能明知不可战胜还让战士们死战吧。
“狗官,今儿你走不了了!”
“统统给本大爷沉到湖里喂鱼去!”
“靠上去!靠上去!”
水贼们疯了一般,或直接操控大船撞向官船,或抛出铁索钩镰勾住,同时有大量水贼拿着凿子跃入水中,潜入船底拼命地凿船。
水贼的疯狂让赵全及一干将官们脸色发白。
前三天他们打了水贼一个措手不及,接连的胜利让他们觉得水战也不过如此,然而眼前这一战才让他们见识到水战的凶险,这是完全不同于陆战的战斗。
一艘艘贼船撞上来,一根根铁索钩爪勾上来,一艘艘战船被凿穿慢慢下沉——
水贼就像鬓狗一般,死咬不放。
“哈哈——”
赵全一双赤红的眼珠扫视战场,突然仰天大笑,嘶吼道:“儿郎们,贼人不让我们退,那就杀个痛快吧!”
“反正回去也无颜见雁南百姓,不如就把这身无用的臭皮囊丢在湖里喂鱼!”
“杀!”
战斗的惨烈程度再次升级,双方全都杀红了眼。
将士们死伤惨重,水贼死伤更惨。
但水贼人多。
“狗官,不过是一点粮食罢了,丢就丢了,何至于此?!”
“杀成这样,你就高兴了吗?”
“啊?!”
一个水贼首领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势力,就这样毁于一旦,并且接下来几年还得离开望渊湖躲起来,他几近气炸肝肺,朝赵全愤怒咆哮嘶吼。
“哈哈,好一个一点粮食罢了!”
“狗贼,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们抢了这些粮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