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水云仍余下一半,张屠夫见状袍袖一挥,在院子里弄出一个大坑,让牛大娃把水泄到坑里,用来和泥砌墙。
“前辈,这样会不会不太好?”听见张屠夫说要用清澈晶莹的水和泥,想到雁城眼下还有千万人百姓喝水困难,张小卒的心隐隐难安,于是小心问张屠夫。
“什么不太好?”张屠夫不解问道。
“眼下雁城还有那么多人喝水困难,咱们公然用清水和泥,是不是太——太铺张浪费,不太合适?”张小卒说道。
张屠夫摆手笑道:“没关系,咱们就是早动工两天而已。老夫刚才听大娃讲了,恶水沼泽的水位还在不停上涨,估计再用一天时间就会满水溢出,只要雁城的官员有点脑子,必定会下令取水造屋,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恶水沼泽的水利益最大化。你想想,恶水沼泽的水来自哪里?”
“地下。”张小卒应道。
“水能从地下冒出来,自然也可能再流回地下,不抓紧时间利用,万一水突然回流,哭都没地哭。”张屠夫说道,“再者,取之不尽的水已经摆到面前,若是老百姓喝水的问题还需要让你一个无名小卒操心,那雁城大小官员都可以去吃屎了。”
“在其位谋其职,有多大能力说多大的话,别闲着没事瞎操心,比你能干聪明的人多着呢,有没有你天都塌不下来。”
“小子受教了。”张小卒汗颜道。
“会砌墙吗?”张屠夫问道。
“会。”“哈哈,老夫有几十年没拿瓦刀了,也不知手艺丢了没有?”
“前辈,您还会砌墙呢?”张小卒闻言颇感诧异。
“小子,瞧不起谁呢?敢不敢比一比?”
“嘿,比修为战力,小子远不是前辈对手,但是比砌墙,小子可不会输给您。”
若不是坍塌的废墟还没清理干净,并且还得挖地基擂地基,这一老一少肯定当场就撸袖子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