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严!你一定要瞒着他。你瞒着他,我就、我就···..”
她揪着衣角,有些扭捏:“明天带新的胭脂给你尝尝!”
她说完,纵身一跃,化作剑光远遁而去,像是要逃走一般。
少年坐在皇冠上,大大的夕阳挂在天幕上,映红了少年的脸。
许应半晌没有回过神来,一想到要瞒着裴度道,和他妹妹元如是品尝胭脂的味道,他心里对元未央既是愧疚又有些兴奋。
“阿应,天色晚了,该回去了。”大钟老神在在的声音传来。许应火燎屁股般跳了起来,惊声道:“钟爷,你怎么也在?”
大钟从他后脑飞出,懒洋洋道:“什么叫我怎么也在?我一直都在。你忘记了,你和小七商议好了,一三五跟你窃,二四六跟他窃。今儿是十五,我窃你。”
许应脸色被夕阳照得更红了,讷讷道:“今天事情,钟爷不要告诉元未央。”
大钟不以为意,道:“钟爷什么事情没有见过?钟爷被挂在庙里三千年,别说你们这些小男女卿卿我我的,就算更猛烈的钟爷都见过。你们只是碰碰嘴唇而已。阿应!”
他语重心长道:“我一直嘱咐你,要虚空立象以定神识,我发现你当成耳旁风,没有炼好。刚才你的神识像开了锅一样,就差没有把你的脑子煮成脑花。下次你们碰嘴唇的时候,你要存想,你就存想我。一声钟响,保管你心如止水。”
许应想了想,自己好像很喜欢神识开锅的感觉,便没有放在心上。
他从雕像上跃下,催动剑气贴着背阴处,免得惊动他人,过了片刻,许应落地,返回元府。
元未央迎了出来,歉然道:“舍妹把你抛下自己跑了回来,我已经把她训斥一通,让她悔过去了,不许吃晚饭。许妖王去洗漱一下,咱们晚上吃个便饭。”
许应道:“如是妹妹很好的,你不要责罚她,是我想在外面逗留一下,便让她先回来了。”
元未央正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