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土地手持一张黄表纸,纸上是回函,叫道,“上面已经收到了。这张回函你们收好,待到上头旨意下来,黄表纸上便会有字迹。你们那时便知该如何应对了。”
愁容老者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敢问上头如何安排?我们也好有点准备。”
那土地不耐烦道:“啰嗦。上头办事,不得走完流程?哪里有说你们条子递过去就给你们办完的?而且也不知道你们的材料准备得充不充分。不够的话还要你们再多跑几趟。你们先回去,等上头一级一级的批示下来,不得等个几年?”
“等几年?”三人对视一眼,心裡絕望。
红衣女子道:“此事是特事,特事特辦。劳烦给催催!”
那土地冷笑道:“这么多办事的,我去催哪个?我有资格催哪个?出去,出去!”
三人只好快快离去,道:“那就先等一等。”
白衣老者道:“先回山上,取我的青云棋盘。”
三人赶回山上,哪里还有什么青云棋盘?便是连个棋子也不剩下。
三人站在那里,凉风习习,白衣老者嘴角抖了抖,衣裳上还挂着血。
愁容老者安慰道:“我那青纸伞也不知被谁顺走了,都没处说理去。你丢了青云棋盘,再炼一个便是。”
九疑山梧桐宫,许应还有些晕晕沉沉,只
觉喝的不是茶,而是烈酒,心道:“那个愁容老者,难道给茶里下了药?”
大钟见他气色有些不太好,道:“只怕是药里下茶。发生了什么事?”
许应把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说了一遍,大钟和盘在钟上的七错愕非常,没想到他们離开的这段时间,居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。
每一件事情,都听起来很是有趣。
大钟询问道:“你在小蝶身上果然看到了那颗黑痣?左边还是右边?左边啊”
它思索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