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可能不止一次地说过,口腔是我见过的,世界上最没有风景的地方。”
他说自已当时,已经在五年的牙医生涯里,拔掉了1万颗牙!
已经拔的有些麻木不仁了。
“我那会儿工作的时候,经常从窗户看到外面大街上有一个人显得很悠闲,好像没事一样,就很羡慕这种生活。”
“我有一次问他干什么的,回答说,他在文化馆工作。”
余桦说道:“我一听,当时就心动了,就问,怎样才能到文化馆工作。他告诉我说,会画画,会乐器,或者是会写作也行!”
那会儿文化馆,确实是这样的。
尤其是那是八零年代,文化人、知识分子这些名词,在社会上还是一种普遍意义上的褒义词。
“所以您就开始写小说了?”
迟余说道:“没有像迅哥儿一样,还纠结了许久?”
“哈哈,我想起来了,你演的那个迅哥儿简直是太好了。我现在一闭上眼,想到迅哥儿这三个字,一下浮现的就是你的样子。”
余桦笑着说道:“还有电视里的写《狂人日记》那一段,我一个写小说的都给看哭了,简直是太梦幻太美好了!”
迟余笑了笑:“都是导演和编剧做的好。”
余桦没有再说这个,他说回转行的事:“那时我回家,觉得画画和乐器,我肯定是没有那个才华,思前想后,不然就写作吧!”
这个思前想后,也是真够随意的。
最简单的排除法嘛。
随后他又说,确定要写作后,就苦练写作,先找一个《人民文学》,看看里边什么时候用冒号,什么时候用逗号,什么时候用句号,然后就开始写作。
一开始自然是顺畅的。
他从顶级的《收获》《人民文学》这些文学杂志开始投稿,不行就一路往下顺,退稿都能堆满一间屋子。
估计是夸张的说法。
最后终于成功,再后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