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的最终结局,就是用霸王的那把剑,自刎。”
这位记者下去,另一个记者起来。
“陈导,您拍这部电影,是对历史进行某种反思吗?”
好家伙!
这帽子扣的着实结实。
陈无极笑着摇头:“我只是如实地拍出了几段历史的进程。所谓反思,那得看在什么角度上。”
“所以这部电影的反思,全是从京剧的艺术的角度出发,而且核心理念,也只有六个字:不疯魔不成活。”
“但是这样的话,您不觉得太过偏激了吗?”
“艺术家,有几个不偏激的?”
陈无极反问一句,又追问了一句:“说起来,反而那些当不了艺术家的,才最为偏激,不是吗?”
这一句话,迟余想引陈无极为知己。
古今中外,真正激进的,还真没几个是艺术家,因为艺术家他激进进来,顶多就是画点惊世骇俗的作品而已。
比如八大山人,就是画个翻白眼的八哥鸟而已。
比如乌合麒麟,就是画个蒙太奇的讽刺画而已。
而那些非艺术家,激进起来,可是不得了。
比如那个没考上美院的艺术生,最后发表了演讲,并……
比如那个爱给作品盖章的皇帝,毁画无数、杀人无数……
“迟余,饰演一个心理上有障碍的戏子,对你来说,有哪些难度?”这时,记者的提问,让迟余从走神里回到发布会上。
“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难度吧?程蝶衣这个角色,只是心理性别出现了偏差,找准这一点,其实并不难。”迟余简单地说道。
然而陈无极却不能让他这么简单。
“可能有不少人知道,迟余是我拍这部戏时,定下的第一个角色。”
陈无极拿着话筒,见不少人点头后,又爆料道:“其实可以说,这部电影最后的成果,迟余对角色的理解,改变了我开拍之前的一些想法,也推动了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