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怕这种舞台的。
再说了,于骞也是他跟吴兢,好吧,算起来,可能就要是他给喝成现在这副模样的,救救场,也在情理之中。
郭德刚一听敢答应,那就是有点东西,笑着问道:“那咱们说哪段?”
“《好好学习》吧,我听的比较多的是这段。”
“哦,那是为何?”
“因为别人问你在干嘛呢,我就能丝毫不红脸地说,我好好学习呢!”
郭德刚乐了,他没想到还给弄了个小包袱,虽然普普通通,但捯饬捯饬,也能响。
“一会儿我捧你逗?”
“还是我跟您量活儿吧,逗哏我可真来不了。”
其实捧更难点,但是迟余真的是不怎么会逗,他平时都不怎么爱主动说话,跟逗这事完全不搭界。
不像郭德刚,台上是个逗哏,话多的一匹,但是台下话很少。
听迟余的选择,众人也是一愣。
郭德刚点点头:“现在对对词?”
迟余过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新鲜的本子,上面就是入活之后的正活部分。
为了节省时间,迟余迅速看完正文,记下台本,说道:“郭老师,后边的没什么问题,咱们主要还是还是把前边的垫话给对下就行了。”
“真没问题假没问题,爷们,到时候你可别把我给坑到台上。”
郭德刚有点忐忑:“那我可就得死在上边了。”
迟余于是飞速地背了一段台词,虽然不能说是一模一样,倒也是只字不差,郭德刚听了两分钟,马上打住:“行,爷们,我的错,不该质疑您。”
“那是,你也不瞧瞧,咱们这位兄弟的记台词本事,说过目不忘那都不能算是夸张。”吴兢现在陪着于骞坐在一边,喝着茶水说道。
“等会咱们这样那样……如此这般……”
郭德刚随后与迟余迅速商量着垫话。
与此同时,迟余也已经换上了相声演员的大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