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怎么才回来?我寻思着你明天才能到家呢。孩子们上午还念叨着你。”
“路上耽搁了点。”
迟余感觉自已手上一下子就温暖起来。
然后完全被迟德信拉着进去。
行李箱也被他提着,迟余抢都抢不过来。
院子不小,因为这原来就是一个废弃的村小学,有两排房子,前排在路两侧,右侧是两间教室,左侧是办公室和会议室,以及图书室。
后排是通长的一排,一间食堂,一间集体宿舍,一间园长单间宿舍,一间临时宿舍,还有两间教室。
那一间临时宿舍,一般是给来这里体验生活或者支教的老师住的。
就中间竖着一个旗杆,旗杆下边的基座上写着平安福利院,却是院子里最新的建筑物。
“他们都睡了吧?”
这会儿已经有十点半了,路过集体宿舍时,里面静悄悄的。
“嗯,天冷,就让他们早点睡了。”
迟德信轻手轻脚地推开单身宿舍的门,东西放下后,问迟余:“你吃饭了没有?饭我还留锅里点,给你热点儿?”
“在车上吃了点,现在还不饿。”
迟余看着迟德信住的这间屋子,比记忆里面,整洁多了,有暖气片,屋子里热乎乎的。
“才让人装的。你说你挣点钱,就自已好好存着,还得娶媳妇呢。”
迟德信说话间,带着些埋怨,又带着些欣慰。
这两年,原来的那个迟余,自从出去打工,包括当群演,每个月挣的钱,除了吃住用之外,其他的钱就都打到迟德信卡里了。
不过,迟余觉得,除了给孩子们花,他自已是舍不得花的。
后来,穿越过来之后,迟余并没有结束这种关系,每个月也会打钱。
甚至因为第一个月打的有点多了,把老赵给他的第一笔片酬,三万块钱,留下三千,剩下的都打给迟德信卡里。
结果差点没让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