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什么漕运的损耗在三到五成这么夸张?”
“而且粮食蔬果损耗也就算了,连税银贡品你也敢损耗?真是让我大开眼界!”
“冤枉啊!水运凶险,暗礁沉船时有发生,更有河匪凶盗,魔教狂徒沿途劫掠,我也是没办法啊!”
“是吗?大旻水师一大半军力用来镇压内河了,哪个凶盗狂徒敢冲撞正规军护航的船队?”
“这……护航水师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……”
“比如?”
“…………”
知道眼前的少年不好忽悠,刘简礼以头抢地,泣不成声的哭喊道。
“陛下,此乃百万曹工衣食所系,我也是有苦衷啊……”
“你的苦衷留到诏狱里去说吧。”
赵胤舜不耐烦的摆摆手,侍卫们熟练的冲进来把人拖走,哭天抢地的求饶声徐徐远去,但殿内的大臣们心中却更加悲凉。
不就是动了区区一点小利么?
何至于此啊?!
罚点俸禄的事情,为什么要闹到如此阵仗?
“陛下,臣年老体衰,愿乞骸骨。”
“陛下,臣愿乞骸骨!”
“陛下……”
随着范正元等一众大臣站出来,整个金銮殿上群情激奋,沸反盈天。
李悯修长的丹凤眼中寒光四溢,面无表情俯视着对她逼宫的一众大臣。
不动声色瞄了眼师姐的表情,赵胤舜轻笑给她传音道。
“师姐,说好了我来唱红脸。”
旋即,白衣少年转头看向台下的大臣们,冷冷嗤笑一声。
“怎么?觉得很委屈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还是你们觉得这个帝国离开了你们就没法运转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用这种方式威胁,恰恰说明了你们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