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的脑海中便仿佛补全了后续的几个动态画面。
摘花贼翻过这栋矮楼,身影很快消失在后面的街巷中, 不见踪影。
“怎么样, 有看出什么么?”陈文林随口询问道,也不抱有太多幻想。
如果仅凭这几张图像就能找到线索,城里治安局的那帮人也不会到现在还愁苦着脸满大街搜查。
王宇摇摇头。
论搜捕断案,城里,军中比他专业厉害的人多了去了。
他们都发现不了什么,他又如何能看出来。
毕竟这画中连人家一个侧脸都没有看到,如此神秘,想要抓捕的难度确实挺高。
唯一引起他注意的便是五张画中,虽画的都是同一个景象。
但由于是不同的人,不同的角度去描述,还是记录出了人影上的一些不同细节。
比如有两张人影背部略显佝偻。
一张画中,人影左手中指戴了一枚好像是戒指的玩意。
还有人注意到他当时穿的靴子是一双灰色的长筒战靴,以及长袍被晚风吹起,露出的半条腰带等。
王宇默默将所对比出来的这些细节都记在脑子里,反复几遍后,这才收起图纸。
再看这摘花贼的过往通缉资料。
倒也没别的,就如他对自己的定位那般,就是个行事作风颇为猖狂的采花贼。
此前,只在一年前作案过一起,但由于受害者是南希的一位巨商之女,因此他被官方以及巨商私下双重通缉。
如今一年过去,他仍然逍遥法外,这就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的脱身本领确实顶尖。
现在与一年前相比,他卷土重来,作案明显更加猖狂,越发肆无忌惮。
“他好像觉得我们奈何不了他?”王宇忽而说道。
陈文林皱眉,颇为不爽的冷哼道:“这次他插翅也难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