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说道，“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那种殉道者。”

他和路易虽然算不上知己，但也算是聊得不错的朋友。

路易为了祈神学社甘愿自杀，确实是他没有意料到的。

“或许这就是信仰的力量。”

威廉眼睛深邃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李向，说道。

“外星人协会？”

李向打开看了眼，问道，“你们相信外星人的存在？”

“为什么不呢？”

威廉笑不露齿，语气轻快说道，“说不定上帝他老人家就是个外星人。”

“我没什么兴趣。”

李向把纸条还给他，说道，“我现在得为升到末子阶位头疼呢。”

威廉也没有生气，说道：“可以随时找我。”

卡修敲了敲门，走上讲台。

今天的课程是《魔术刻印：诞生与修复》。

“因为神秘的不断衰弱，现代魔术师在挽救无果的情况下创造了魔术刻印，为的正是保存神秘，并且可以延续给下一代。”

“最初的魔术刻印，是魔术师将幻想种或魔术礼装的碎片埋入体内，但这样会导致排斥，必须花费好几代的时间来抵消这种排斥。因为过于痛苦，这种方法已经没有魔术师再使用。”

“现在的魔术师会采取分株的方法，从某个魔术名门的魔术刻印移植部分作为自身的魔术刻印，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就能使用。”

“关于魔术刻印有两个特殊的职业，一个是调律师，可以抑制魔术刻印移植所带来的副作用，一个是修复师，可以修复受损的魔术刻印。”

“这两种职业都相当罕见，如果你们有幸走上这条路，说是改变命运也不为过，很多魔术名门就喜欢招这样的魔术师入赘。”

李向暗道加了最后一句，就不像是上课，更像是什么广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