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孙院那几个堂兄弟镇住。”
宫学里休沐到二月初一,这期间父皇也不会问他们功课,镇住堂兄弟,确实是他目前最最重要的事。
这是徐清涟很小时候玩过的,她其实也并不熟练,很快,空竹没接好掉在地上。
鲁王急不可耐的从徐清源手里接过小棍,照她的样子一来一回抬高着手。
可那空竹,并不听使唤,老是掉在地上。
徐清涟笑道:“殿下,您赦奴婢无罪,奴婢才敢教您。”
“无罪、无罪。香草刚才打你,她才有罪,回去我就替你踹她两脚报仇。”
徐清涟走到鲁王身后,弯下腰抓住他的双手,试了好几次,鲁王才能不让空竹掉下来。
“成功啦!本王成功啦!”
终于,徐清涟等着的人出现了。她指着不远处,一条小道上走出来的朱樱色人影道:
“我想起来了,殿下,我上次遇到您时,那个宫女从我身边走过,万一是她捡到您的玉佩呢?
您怎么不问问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