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......”颍王勾起嘴角一笑,把后面的半截话吞了回去。
李奏微微一笑:“你是说太宗曾杀了自己兄弟齐王?若我命如此,又能奈何?封号不过是一个标记,能给你,也能抹去。
多谢五兄关心,我已经找了顾允之,但他也无能为力。试问两京,还有强得过顾允之的郎中吗?”
安王终于得了一个插嘴的机会:
“哎,还真有一位。六兄,你记得昨天大殿上差点被陈金水带沟里去的郑注吗?”
“郑注?我还真不认识。他应该是我去东都之后,他才入京的吧?”终于提到这个郑注了,李奏原想通过王守澄联系上他,现在自己兄弟提起,那更好。
颍王点头道:“不错,他原是昭义节度副使,今年才入的京。”
“此郎中非彼郎中,他既会治病,怎么会去做了库部司郎中?还带了个‘检校’,难道他是哪家的幕僚?”
“也算是吧,王守澄是他的靠山。陈金水这次真牛啊,差点把王守澄给掀了。”颍王呵呵笑道:
“可惜,兵权不在圣上手里,就是掀了他,也不可能一棒子打死。”
“六兄,这个郑注确实会医术,但他精通的是,以咒禁祓除邪魅的咒禁术。反正顾允之都医不好,请郑注来试试,再不行也好断了念头。”
“这......我不认识他,得有个中间人才好请。”
安王是没见郑注给谁看过病,传说是给裴度治好过眼疾,现在裴相公也仙去了,现在也没人知道是真是假。
自己反正是看热闹,他拍着胸口说:
“这事包在弟弟我身上了。”
李奏微微颔首:万事俱备,只欠下元节了。
下元节不是什么大节,朝廷只休沐一天。让洛泱没想到的是,五兄从同州回来了。
他攒了三次休沐,又和父亲说了半天好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