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合作,就是想借朝廷的力量,让他在朝廷紧抓着的漕运上分一杯羹。
北方天旱,漕运就是北方的生命线,多少人像蚂蝗一样,附在这条大血脉之上吸血,为什么他萧某就不可以?
他说这话也不错,打一下就跑的事可以做,劫狱却不一定是半盏茶功夫、神不知鬼不觉的事。
也就是说,契丹人可以替他们打外围,进军狱的事,他们不能去。
那就只剩下阿冽和邵春。阿夔一看,拍着胸脯说:“我去!坚、漠都可以去。”
“六个人,够了。”
洛泱从容展开阿夔画的那张路线图。小娘子怎么数出来的六个人?邵春犹豫问:
“您不会是……把您自己也算上去了吧?”
“我怎么啦?今天那么高的树,我不是都能跳上跳下的?”
三个男人都沉默了:
能那样大言不惭的,天下也只有小娘子您了。
当晚,夔和坚、漠三人睡一个榻,他们还意外的收到了仆人送来的十个烫手熟鸡蛋:
“小娘子说,让你们剥了蛋壳,用鸡蛋在瘀血的地方滚滚,这样瘀血能散得快。”
几个热鸡蛋下肚,坚心满意足的拍拍身下的榻笑道:
“我们的主人真有钱,跟着她有肉吃,有榻睡,受伤还给治。”
夔转过身来,使劲揣了他屁股一脚,认真道:“记住,阿史那的主人只有一个,就是他自己。”
没有灯火的夜,那么长,又那么黑。
这一夜,史府里也不平静,史元忠又在宴请。不过,今晚宴请的对象,是另两个牙将。
“你这孙子两日装病不出门,这会怎么就生龙活虎,想起叫我们喝酒吃肉了?”李必昨日下令让亲兵砍了李好古,就是想让杨志诚下不来台。
陈虎把酒碗往桌上一拍,骂到:“杨志诚那个骗子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