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也跟着动,就像在随着嗨曲摇摆。
“他要完了,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,到时你可别太害怕,他随时会化成血水。”
“什么?血水?”
“嗯哼,粘哒哒的,像血做的果冻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咱们都会这样,这好像个实验室,你看头顶那些管子了?”
“看到了。”孟伯怡抬头,孔琪也跟着她抬头向上看。
笼子上方有好些管道,笼子顶上悬着的喷头就有七、八个。
“有几个是喷药的,有一个是喷水的,清洗笼子用。”
“他…被喷药多久了?”孟伯怡问。
“三天还是四天,不记得了,反正不到七天。”女人说。
“他比你进来的时间晚,你都来七天了,你不是挺过来了?”
“不是我挺过来了,是机器还没给我喷过药。”女人说话总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腔调、懒洋洋的,好像对自己的生死并不关心。
“那我,喷过药没有?”孟伯怡这几天一直病着,都烧糊涂了,完全不记得笼子顶上喷没喷过药。
“没有,据我观察,女人都没喷过。”
孟伯怡转身,向四周看了一圈,广场半空一共吊着20只笼子,男多女少。
“我叫孟伯怡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常思敏。”
“你从哪来?”
“境外,我在境外读书,后来灾难爆发,我就留在了境外,跟同学一块组建营地。”
“我从草原来,你知道异能?”孟伯怡似乎到这时才想起常思敏刚刚的话,她说在这使不出异能,这里是异能者的坟墓。
“被抓到这的都是异能者。”常思敏瞥了眼其他笼子里的人。
“你是什么异能?”孟伯怡好奇地问。
“水系,能控制水。